不过话说回来,和陆薄言结婚这么久,这倒是苏简安第一次见他的朋友。平时也没有听见他提起,她还以为他这种站在高处俯瞰世界的人没有朋友呢。但穆司爵和他挺随意的样子,两个人应该是很熟悉的。
刚结婚的时候,陆薄言用那两个字警告自己、克制自己。
沉沦就沉沦,失控就让它失控。
他的唇角愉悦地扬起,低下头,吻了吻她的眉心。
陆薄言怎么没料到苏简安会是这个反应:“真的不介意?”
“你和他相处得比我想象中要好。”江少恺说。
恐怕他们比暧昧还要更暧昧一点吧?
与其说这是她对陆薄言说的,倒不如说是她在警告自己。
苏简安皮薄,沙子磨得她的脸有些痛,忍不住抓着陆薄言的手:“会破皮的,你轻点。是觉得你老婆太漂亮了吗?”
“放了她!”江少恺一脚踹过去,“你是不是男人?”
苏简安多少有些意外,她对陆薄言的了解虽然不彻底,但有些习惯,陆薄言和苏亦承如出一辙他们对穿和用的要求高得堪比珠穆朗玛峰,用惯了的东西轻易不换。
别人三更半夜饿了,可以召集几个好友去路边的大排档大口吃肉大碗喝酒,而他们,不是在赶场就是在健身器材上,三餐要严格控制,裤子的尺码一旦超过25就要判死刑。
陆薄言提醒她:“简安,到了。”
她为什么单单向陆薄言抱怨呢?
庞先生要和其他人打招呼,带着太太走了,苏简安这才说:“庞太太的反应……好奇怪。”
苏简安愣了愣:“什么东西?”